【母婴新闻】中国动画理论发展脉络研究

在当今以商品经济为主导的消费社会结构中，动画不仅体现了明显的科技性，还表现出明显的艺术性和商业性，属于三位一体的表现形式。中国动画理论研究也依次经历了史前探索期(1926-1949)、早期(1950-1995)、技术导向期(1996-2006)、商业主导期(2007-2011)和多元化发展期(2012-至今)五大发展阶段。

其中前三个阶段的理论研究方向基本属于创作理论，与动画影视作品的创作密切相关。后两个阶段的理论研究属于相对宏观的理论研究。

动画实践领先于动画理论研究是不争的事实。而中国动画从1926年万兄弟的《在画室闹大》开始，对其理论萌芽的研究实际上也基本上是同时开始的。当《跳出墨水瓶》等一批美国动画片陆续在中国上映时，处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中国人开始迷上动画这种舶来品。

科科是弗莱舍兄弟动画中的一个重要角色，他很早就去过中国

应该说，中国这些早期的动画创作者其实是动画理论的研究者。怀着创作中国漫画的信念，他们在创作中实践着自己的理论。比如万氏兄弟注重动画的宣传作用，认为我们在苦难中国没时间开玩笑。让我们的同胞觉醒& hellip& hellip因此，他创作了符合当时国内形势的左翼、抗日艺术电影，如《铁扇公主》、《中国觉醒》、《抗日战争口号漫画》；钱家俊注重动画通俗易懂的特点，认为动画可以作为当时中国人快速普及基础文化知识的基础教育手段，于是创作了《人与手》、《种地》等识字教学片；董小丁认为动画很容易表现出科教或实拍中难以完成的画面，于是创作了咪咪猫、小玉鸟等科教短片。范静香从启迪民智、崇尚生命的角度，创作了一系列宣传卫生等的教育片。

此外，中国早期的许多动画创作者和理论家，如杨作照、傅南迪、黄文农、、秦立凡、李云晨、沈艳哲、薛梅易等，都根据自己对动画的理解来表达自己的动画，无论是从创作的角度还是从理论的角度。

应该说，这一时期中国动画理论随着动画作品的创作和探索取得了一定的进步，但还没有形成完整的理论体系，可以称之为史前探索时期。

这一时期中国动画理论的最大成就，是钱家俊1946年12月20日在苏州美术学院出版的校刊《艺术浪潮》上发表的题为《关于动画与学习方法》的论文。系统介绍了世界动画的历史、动画原理、制作方法和实用要点。是国内最早系统论述动画理论的学术文章。

更有甚者，本文正式确立了动画一词作为中国动画片的官方译名。在本文的开头，作者阐述了创作动画的必要性，将著名的电影动画片改成了不熟悉的动画名字。虽然可能会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烦恼，引起一场汹涌的名词之争，但这个词汇的创造绝不是不落俗套的，因为学术和文化名词的重要性等同于人的名字，动画本身也需要它确切的专有名词。

钱家俊先生

可以说，本文是中国动画理论领域的一项开创性工作，为中国动画的早期发展提供了重要的理论指导。它强调动态和线条的规律，用科学产生美、艺术和民族性，对中国传统动画的艺术风格、技术和产业模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新中国成立后，由于动画这种独特的形式非常符合当时文艺宣传新中国革命和建设的需要，所以受到了特别的关注。随着1957年4月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的成立，中国动画产业依次经历了美术电影领域的两次发展高峰，不仅创作了大量在国内外有较大影响的美术电影作品，如《在天宫大闹》、《小蝌蚪找妈妈》、《海中大闹》、《三个和尚》，还创作了剪纸、折叠片、水墨漫画等中国原创作品。

中国动画理论与这些经典艺术电影一起，进入了内容的早期阶段，达到了动画艺术理论和美学理论研究的高峰。其中，十七年时期和新时期呈现出不同的理论研究趋势。前者侧重于动画的教育宣传，后者侧重于动画的艺术表现。这也符合这个时代漫画创作的特点。

十七年间，在毛泽东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文艺方针指导下，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作为中国第一家独立制作美术电影的专业电影制片厂成立。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的创作宗旨是确保以儿童为主要服务对象。不过题材和形式也兼顾了成年人的欣赏兴趣，力求做到& lsquo老少皆宜的咸宜。在这一总体文艺方针和创作主题精神的指导下，中国动画理论的研究也基本围绕创作实践展开，主要体现在几个方面:

首先，研究艺术电影的宣传功能。这种寓教于乐、把政治教育和道德教育放在首位的主张，不仅与中国文化的传统思想密切相关，也是左翼电影理论的继承，是“双百”现实主义政策的延伸，是这一时期中国动画理论最有意义的研究方向。许多研究者和动画艺术家都把启迪观众、规范社会公德作为自己的职责，义不容辞地承担起宣传社会主义政治路线、弘扬民族传统美德的使命。王书臣的文章《新中国美术电影的成长》发表在1960年第四期《美术》上，是一篇非常典型的这类理论研究文章。

其次，研究艺术电影的题材、表现手法和艺术设计。例如，1956年，马在《中国电影(第三期)》中发表了《又巧又妙》，提出了艺术电影创作要有技巧又要有精彩的观点。

三是梳理中国动画的历史。在1959年出版的程继华主编、、邢著的《中国电影史》中，中国动画史，尤其是艺术电影的历史发展，在当时是第一次系统地、理论地梳理；此外，1958年吴伦在《艺术电影》中提出了艺术电影类型的观点，这是中国理论界第一次从技术手段的角度对艺术电影进行分类，提出了卡通、剪纸、木偶电影、折纸等艺术电影类型。

第四是捷克、苏联等国外对动画理论的研究。如1956年艺术出版社出版的《动画电影》，由前苏联导演瓦诺(нггно)撰写，杨翻译，是国内第一本系统描述动画电影创作技术的书。

“美术电影论”的珍贵文献

其中，这一时期最重要的理论盛会是由中国电影工作者协会、中国美术家协会和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于1960年1月和2月在北京联合举办的艺术电影制作展。展览期间，组织文艺界的一些同志进行了讨论，后来被称为艺术电影讨论。当时参加论坛的专家几乎包括了国内最著名的影视动画创作者和理论家，包括杨汉生、陈、、严文井、华、吴作人、、叶、俞峰、方成、、、万谷禅、陈黄梅、蔡楚生等。论坛具体分析了当时艺术电影制作和创作的成功经验，也对时尚存在的一些问题进行了有益的理论探索。论坛发言的内容发表在1960年2月的《电影艺术》上。

文化大革命后的新时期，中国漫画创作再次达到高峰。全国各地陆续建立了几十个拍摄基地，涌现了许多新的艺术电影制作部门，都制作了相当数量的电影，改变了上海艺术电影制片厂的独特局面，呈现出异彩纷呈、全面发展的趋势。由于文化大革命的结束，极左思潮的彻底清算，以及中国政治、经济、文化形势的日益繁荣，政治指挥不再是动画创作的主导思想。所以在理论上，动画的宣传和启蒙作用基本没有提到，主要是从艺术技巧和美学思想的角度来研究。

如张松林1984年出版的《美术电影艺术规律探索》是中国美术电影创作理论在过去几十年的总结，首次提出了美术电影创作的规律性理论；特卫《谈艺术电影创作》阐述了艺术电影的文化内涵和艺术重构；唐成的《水墨动画要发展》侧重于中国传统水墨书法在艺术电影创作中的再生与传承；金的《做几部美术片》，针对当时美术长片创作的兴起，为美术短片的创作提出了新的思路；《呢绒童话与美术片》着重解决美术片的叙事结构和节奏；强小柏关于美术电影继承传统美学的思想，是对如何在美术电影创作实践中表达中国传统美学的理论探索。主编沙子枫于1980年出版了《科教电影动画》，1981年出版了阎定仙的《美术电影动画技法》，主要是对动画制作技法的总结和撰写。

在国际动画理论的学习和消化中，除了苏联、捷克等东方集团的动画理论外，针对美国、意大利、日本、英国、法国等国家的动画研究也在此时开始出现在中国。比如中国电影出版社1981年出版的英国动画大师左蓝&米德多；佐兰·佩里希奇(zoran perisic)撰写、萧立书翻译的《动画图片库》，应该是国内第一本通过介绍当时流行的二维动画制作工具——动画图片库，详细讲解西方动画技术和艺术以及整个动画制作过程的真正意义上的工具书。

美国著名影评人、电影历史学家伦纳德·米德多；伦纳德·马尔丁于1980年出版的《美国动画史》作为第一本介绍美国动画发展的书，开始在中国产生影响。美国鲍勃&米德多；由鲍勃·托马斯撰写，张春林、杨泽瑞翻译，中国经济出版社于1991年出版的《迪士尼》是中国第一本从媒体娱乐角度介绍迪士尼动画产业的理论书籍。意大利动画历史学家Canal Berto & middotgiannalberto benda zzi(1994)的《卡通:百年动画电影》，使中国第一次接触到世界动画通史。Donald & middot克拉夫特于1993年出版的动画电影《1898-1928年米老鼠之前》是世界动画理论界对动画文化和图像研究的开端，引起了国内理论界的关注。

动画片《电影动画的一个婚礼年》，本达兹的经典之作。可惜这本书至今没有中文译本。

这一时期中国动画理论最大的成就是中国学派的建立，得到了世界的广泛认可。1985年张松林出版的《寻找美术电影民族化的足迹》中首次出现了“中国学派”一词的中文版，达到了世界一流水平，形成了独特的中国艺术风格学派。然而，在此之前，无论是胡、1982年出版的《漫画写意》还是特卫1984年出版的《美术电影创作研究》，都为中国美术电影学派奠定了一系列的理论基础。1988年发表在《当代电影》上的银燕的文章《动画电影中的中国学派》找到了中国学派的理论来源。华校其实是一部中国民族化的动画电影。1957年，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导演特·韦提出了& lsquo探索民族风格之路的口号从此开始& lsquo中国学校自觉建设的历程。银燕1989年发表的《中国学派的发展》一书，巩固了中国学派定义的内涵和外延。

应该说，中国学派是中国动画界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创作的一系列具有民族传统文化风格的艺术电影的理论总结，也是中国动画实践和理论团体苦心经营的结果，最终使中国学派成为与南斯拉夫萨格勒布学派同名、与迪士尼动画的审美趣味和文化个性截然不同的世界级动画学派。动画理论家对中国学派的创造和总结，首先把中国动画内容的理论基调推向了高潮。

然而，这种中国动画理论的内容是先进的，却随着旧体制的崩溃而戛然而止。20世纪90年代，中国电影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改革:一方面引进了外国电影，另一方面是销售制度的改革。

此外，随着国内电视时代的到来，艺术电影逐渐呈现出向电视动画过渡的趋势，越来越多的国外动画片出现在国内电视屏幕上。此时，传统艺术电影的概念逐渐被动画电影或动画电视的概念所取代。

然而，由于动画制作技术的革命，制度和市场的变化被当时的动画理论研究者所忽视。1995年，由美国皮克斯公司制作、迪士尼公司发行的世界上第一部全三维动画片《玩具总动员》风靡全球，使得我们传统的动画制作技巧开始思考计算机动画制作技术。随后，《阿拉丁》和《小美人鱼》等由无纸动画和手绘动画合成的大型动画电影相继进入中国，从国外带来了更先进的动画理念和技术手段，不仅迅速侵占了中国市场，也对中国艺术电影的创作产生了巨大影响。

此时，在动画理论领域，当时的研究者过分强调先进的动画技术对动画作品实现的作用，将制度和市场因素归结为技术革命可以补偿的事实，从而掀起了申请传统动画理论的高潮，基于高科技发展带来的计算机图像改变了传统动画的范围和定义[9]，中国动画理论进入了技术至上时期。

当时理论界对动画形成了一种普遍的误解，即认为动画是一个纯技术应用型的专业。此类作品包括国内刚独立的一些大学的动画教材，如2000年金刚出版的《表演动画中的动作捕捉技术》，就是介绍当时世界上刚出现的用动作捕捉制作动画的手法；2000年，曹出版了《利用direct3d和3ds max实现动画技术》，这是国内第一本谈计算机动画制作具体解决方案的书；在2001年的6期中，李丹发表了《二维动画的计算机制作概述》，重点是通过无纸化动画技术对二维手绘动画创作模式的改进；张雅等学者2003年出版的《人脸建模与动画技术的发展》介绍了计算机三维建模与动画角色表现规律的互动关系；2004年，孙聪发表了《材料即形式主义动画材料与材料动画的形式风格》，论述了计算机动画技术在传统动画技术的表现力和范围上的突破；尹丰泽2005年出版的《不仅仅是换了画笔的数字图形艺术》，直接认为新的动画技术完全可以取代传统的技能。

同时也有直接翻译的外国作品，如英国的哈罗德&米德多；威特克，约翰&米德多；《哈斯》，陈译，中国电影出版社2005年出版。理查德·威廉姆斯著，邓晓娥译，中国青年出版社2006年出版的《动画人生存手册》，动画基础教程原著。

此时也有一些对传统动画表演理论的研究，如2001年颜定贤、林出版的《动画导演的基础与创作》、2003年朱朴文和中国摄影出版社出版的《世界动画史》、2004年出版的《动画概论》等。，但他们已不再是当时理论界的主流。

很快，这一理论指导下的创造性实践开始在中国开花结果。

1995年，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开始创作荷花灯。这部电影是中国第一部符合国际标准的大型艺术电影。这个故事是根据中国民间传说改编的。指的是当时在画面、人物、音乐制作方面最先进的国外概念，大规模使用现代高科技制作手段。

莲花灯的讨论一直持续到今天。

2001年，由北京故宫三联影视发行有限公司和北京世纪坛数字媒体技术发展有限公司联合制作的中国第一部全数字音乐动画短片《青娜》，是国内第一部将数字综合技术与传统技术相结合制作的动画，讲述了女主角与大风暴搏斗的故事。

2000年，环球数码开始制作中国第一部全三维数字动画电影《莫比斯环》，于2006年上映。这部电影在技术上填补了中国三维动画电影领域的空白，实现了全国动画电影的历史性突破。

然而，创作实践中遇到的问题和市场上的冷遇凸显出他们在寻求技术突破后并没有达到占领主流市场和引导审美话语权的理论预期，这也使得理论界反思动画技术至上论的局限性，进而开始关注制度和市场在动画影视中的重要作用。中国动画理论逐渐过渡到商业主导时期。此时，动画、漫画、游戏等创意产业的融合日益明显，动画的概念已经扩展为动画的大概念。

这种反思首先来自于对动画技术与艺术关系的探讨，赖明星2009年发表的《谈动画技术与艺术结合模式的转变》提出了动画技术与艺术在动画片中各自的角色和结合模式；2010年出版的《电影文学》第七期刊登了李建强的《动画技术与艺术的辩证法》，重新论述了动画影视坚持关于艺术的基本信念，技术大师永远解决不了所有艺术问题的观点。

其次，在制度和市场的影响下，动漫产品作为文化商品的存在越来越明显，空动漫的商业地位得到了提升，因此对动漫的商业研究应运而生。王继忠《动画产业运营与管理》，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邓琳《世界动画产业发展概论》，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保护与失落:中国动画银幕配额政策研究》，宋磊，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彭羚《动画创意产业》，东方出版中心2009年版。王建领著，云南大学出版社，2011年，“当代美国动画产业创新优势与国际竞争力的构建”，、李思秋著，浙江大学出版社，2012年，“欧洲动画理论:法、英、德动画产业发展模式研究”等。，都是这样的代表作品。

此时，中国动画理论研究的另一个特点是，在过去出现关于本体美学的讨论后，对动画基础理论研究的兴趣突然上升，这与国家对动画产业和动画教育的倡导和资助密切相关。

这一时期，关于中国动画基础理论的最早专著和教材基本上是在国家立项和国家特殊教育投入的背景下出现的。此时，动画理论的研究或多或少受到政府行为的影响。很多关于动画的研究成果已经公开发表并产生影响，但也有因为忙于创新而忽略了对传统历史的深入分析研究和细致梳理考证的案例。

2012年后，随着国家越来越重视文化软实力的作用，党和国家把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作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的战略重点。文化软实力作为现代社会发展的精神动力、智力支持和思想保障，日益成为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的重要来源，也是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因素。动画影视产品作为世界现代文化产品的重要类型之一，其理论研究已经开始从商业主导期走向多元化发展期。

这种多元化发展主要体现在五大领域，即动画基本原理、动画技术理论、动画历史理论、动画美学和动画比较研究。

动画原理，也可以称之为动画概论，是对动画艺术的特点和功能、画面的运动和制作的基本规律等一般理论的研究和探讨，包括动画作为一个产业的全过程和动画周边的发展。

动画技术理论是动画艺术理论的基本层次，它是建立在对动漫画的制作和创作实践进行系统概括、整理和论证的基础上的。它包括动画制作、动画人物建模、动画脚本、原画、故事板和分镜头、动画编辑与合成、动画软件应用等。

动画史理论是对中外动画发展史的系统整理和研究。为动画创作者和研究者了解动画的来龙去脉，总结和借鉴历史经验教训，确定当代动画的发展趋势提供了重要的历史借鉴。

动画美学是更概念层面的理论反思。研究动画艺术与现实、动画与艺术、音乐、电影、动画形式与特征、动画语言、动画风格、动画类型、动画结构、动画风格的民族性与国际性等的关系。

动画比较理论也是动画创作和理论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对中国学校动画、日本动画、美国动画、韩国动画、欧洲动画和加拿大动画的比较研究，探讨各国动画的风格流派、艺术表现手法、语言特色和民族特色，为中国动画产业的发展提供参考。

此外，当代动画发展的一个基本趋势是从最初的纯制作向现代学术制作的转移和提升。从单一的动画作品到包含漫画、游戏、美术、设计、影视、广告、营销、玩具等的大型产业集群。，它已经成为动漫产业的一大文化概念，并逐渐成为许多国家的经济支柱产业之一。因此，动漫产业的发展已经超越了狭隘的产业概念，上升到国家战略高度。

在这种情况下，动画的发展必须越来越多地从学术意义上考虑，如动画形象的品牌化、动画造型的民族化和国际化、动画制作的文化输入和输出及其意识形态影响、动画制作的连续性和延伸性、动画消费群体的客观性和分层性、动画创作的个性和时尚性、网络游戏和动画的扩散以及民族道德文化建设等。动画理论的研究开始不仅包括传统的艺术、技术、市场、商业等理论研究框架，还包括与文化学、人类学、教育学、心理学等其他主要学科的理论结合，并向更加多元化、综合化、结构化的方向发展。(作者|古玉授权中国战略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