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儿】原生态牧业偷换病牛血样 逃过检疫

从一开始，我只是目睹，但我也生病了。这一戏剧性的变化让王大力深深感受到了命运的无常。

王大力在黑龙江省原生态畜牧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原生态畜牧业)的一个牧场负责清洁组。原生态畜牧业是香港上市公司。

2013年3月，医院确认王大力感染了布鲁氏菌病。这是畜牧行业的职业病，人畜共患。

王大力和其他患病员工告诉记者，自2011年工人感染布鲁氏菌病以来，一些在牧场工作中直接接触奶牛的工人患上了布鲁氏菌病，一些工人在今年年初发现了这种疾病。

感染报告始于2011年

该牧场位于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甘南县甘石屯，名称为甘南瑞信达原生态畜牧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瑞信达)。

根据2014年原生态畜牧业年报，赣南欧美牧场实际设计规模为1.2万，实际存档数为1.073万。

该牧场原名黑龙江贺飞甘南欧美养殖有限公司，曾是贺飞乳业的控股子公司，于2011年9月出售给瑞信达。

2011年10月，瑞新达被媒体曝光，多名工人感染布鲁氏菌病。

之后，甘南县畜牧兽医局出具调查报告，回应称，2010年12月至2011年3月，牧场主动分阶段对整头牛进行布鲁氏菌病免疫，11名工作人员在运送布鲁氏菌病疫苗过程中没有严格遵守程序，员工防护措施不当，直接接触疫苗造成感染。

然而，2013年1月，媒体报道称，16名员工感染了布鲁氏菌病。

很多不同工作的人都生病了

王大力确诊前两个月，也就是2013年1月，周亮(化名)开始在瑞新达工作。

今年2月底，周亮被诊断出患有布鲁氏菌病。

在来周亮瑞新达工作之前，养过七八年的牛羊，心想:养了这么多年的牛羊(没有生病)，在这里工作是不可能得这个病的。

周亮回忆起今年第一次爆发的布鲁氏菌病，他说:当时我感到腰腿疼痛，不知道把腿放在哪里。后来，他发高烧。在家人的催促下，他去医院检查，在齐齐哈尔疾控中心确诊。

周亮在小牛队工作。他说他上班的时候和奶牛接触了八个小时。我平时的工作是接生小牛。他怀疑布鲁氏菌病可能是由于过多的羊水溅到了他的身上。

但他也强调:这和身体素质有关，有的工人工作七八年也没生病。

吴俊清(化名)于2014年1月患上布鲁氏菌病。他在瑞信达的喂食组工作，有时候需要进出牛棚打扫卫生。在过去的两年里，他与牛的接触越来越少。他回忆说，有一次他去打扫牛棚时，牛一打了个喷嚏，满脸唾沫。估计是病牛，然后就虚弱了。

吴俊清说，和他在一起的同一群人在他之前和之后都有布鲁氏菌病，有七八个人。

在保洁车间做维修工的郑强(化名)和负责牛奶大厅设备维修的王东明(化名)也患有布鲁氏菌病。

记者获得的职业病诊断证明显示，2011年10月，郑强在齐齐哈尔市疾控中心的检查结果为虎红平板凝集试验阳性(以下简称虎红试验)，血清学试管凝集试验为1:100(++)，诊断结论为职业布鲁氏菌病(急性期)。郑强说，由于需要修理牛棚里的设备，他将不可避免地与奶牛密切接触。

2010年10月至2013年8月，王东明在牧场工作不到两年，每天与奶牛有直接接触。王东明患病一年多，感觉身体不好，无法工作，关节间歇性疼痛，尤其是晚上。

2014年1月28日，王东明与瑞信达签订协议，接受赔偿。根据协议，王东明因给牛接种疫苗操作不当患布鲁氏菌病，公司一次性支付赔偿金15万元。协议签订后，王东明不会以劳动关系、疾病等任何其他原因要求公司承担任何费用，否则，应退还赔偿金15万元，承担因违约给公司造成的一切损失，并支付一次性赔偿金的20%作为违约金。

王东明说，当时签这个协议不是自愿的，而是考虑到亲戚朋友在当地担任公职。迫于政府的压力，他们出来给我打工，为了不影响他们，签了这个协议。他说钱不够治病。现在一年多过去了，差不多花了15万。

在之前，沈也是小牛犊组的一员，他于2011年1月在齐齐哈尔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接受了布鲁氏菌病检测。检测结果显示，虎红试验阳性，试管凝集为1:200(++)。当时职业病诊断说明书认定是职业性亚急性布鲁氏菌病。2010年9月，申来到瑞新达工作，仅仅4个月的时间。

沈告诉记者，他刚上班的时候，一些老员工提醒他，公司有一个牛棚专门隔离患有布鲁氏菌病的牛，所以尽量远离它。但是牛既然生了，就要和小牛打交道，这就意味着进出后备仓是必然的。

四年后，沈说，他仍然有各种布鲁氏菌病的症状。2014年11月，公司开始停发他的工资。12月，他的布鲁氏菌病复发。公司不再给他治疗了。

我们地区没有感染的牛

王大力是牧场上的一位老人。他几乎在牧场建立之初就来到这里工作。他从清理组的基层工人做起，2011年1月成为公司中层干部。他说这种水平的中产阶级月薪是8000元。

布鲁氏菌病确诊后，王大力表示，公司要求他在职治疗，药费、交通费和检查费由公司承担。然而，他的状况并没有改善。2014年5月从医院拿回一个疗程的药，开始断断续续的工作，主要在家治疗。到8月初，治疗结束，病情好转，实验室检查各项指标下降。他认为改善的原因是离开了传染源。

然而，公司领导随后要求他回去工作。王大力回答说，输液后必须退药，因为输液需要连续，不能中断。结果输液治疗后又回去工作，领导不让他回家治疗。从那以后，他的工资也降到了集团员工的平均水平，每月浮动2400元。

生病前，王大力还安慰生病的员工。现在他病了，饭碗也受了影响，透露了一些东西。

2011年10月，瑞信达被媒体报道，病牛和员工被感染。王大力说，2012年年中，省畜牧兽医局派出一个工作组进行调查，从每个畜舍的牛身上提取了血液样本。

王大力告诉该公司，当时有6000多头牛，收获3天。据王大力说，当时所有的血样都被替换了，所有被(检查人员)取走的血液都是健康的。王大力说换血时，他跟着他。

健康的牛血从哪里来？王大力说这是提前从牛身上熏出来的。之前测试过，知道哪头牛没病，提前拔了。

关于该牧场牛的检疫情况，前述甘南县畜牧兽医局的调查报告称，2010年9月，在国家要求的两种疾病的检疫中，2843头泌乳牛全部采样，未发现异常；2011年10月，全群隔离，隔离人数7494人。检疫结果无异常。

由于布鲁氏菌病不能在人与人之间传播，因此本调查报告不能解释为什么没有参加疫苗接种的员工感染了布鲁氏菌病。而且从当时的调查来看，瑞信达很多岗位的很多员工都被查出有布鲁氏菌病。

这些员工患布鲁氏菌病的原因是什么，是否有病牛？本报记者想就这些问题采访瑞信达和原生态畜牧业，但瑞信达办公室主任张硕纯拒绝了。他还拒绝让记者进入牧场，理由是他现在处于免疫期。

本报记者多次致电牧场主刘洪亮，无人接听。我打通了原生态畜牧业副董事长王邵刚，想采访一下奶牛防疫的情况。他也因为开车挂了。

甘南县畜牧兽医局副局长张建民没有对上述问题做出积极回应，但表示布鲁氏菌病检测呈阳性并不意味着布鲁氏菌病的发病。

在我们地区，没有病牛，也没有未能怀上小牛、流产等现象。至于布鲁氏菌病牛的屠宰和无害化处理，张建民以无视具体业务为由拒绝回应。